香啊。”
言译将自己碗里热辣辣的面条挑到了她的碗里,祁浪乜斜着他们,忍不住怼道:“恶不恶心?”
“你是什么双标怪。”言译毫不留情地回嘴,“把你不吃的豆子给别人的时候,不嫌自己恶心?”
言译说话一向刻薄,尤其对祁浪,他都习惯了,拿眼睛去睨白禾,见小姑娘一声不吭地低头吃面条,居然也不帮他了。
他撇撇嘴,顿时觉得很没劲儿,起身说:“我去餐车那边看看,有没有点餐,一起吗?”
这话是对两个人说的,白禾望望言译,言译没什么表示,低头吃面条。
白禾想想自己囊中羞涩,说道:“你去吧,我最近花钱有点多,动车的餐车菜好贵的。”
“我请客啊傻瓜。”
有他在的时候,朋友都是不需要摸钱包的,但白禾不想当那种占他便宜的“朋友”。
“我方便面都泡好了,不吃太浪费了,你去吧。”
祁浪也没再纠缠,独自去了餐车。
窗明几净、环境优雅的餐车里逛了一圈,觉得没劲儿,看看菜单表也毫无食欲。
他已经习惯了三个人一起行动,没了他们俩,就剩他一个人的时候,哪哪儿都不对劲了。
这次出国旅行玩了接近两个月,跟几个港城的朋友一起,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飞着,看了许多壮丽的风景,走过许多陌生街道,也见过许多异乡的面孔…
这些东西都没能填满他内心的空旷,唯有落机南湘市的那一天,远远望见他们俩走进小区的那一刻,祁浪才感觉好像小船归了航。
他们俩占据了他童年少年时期的大部分时光,几乎构成了他全部的记忆,没了他们,祁浪觉得自己像没有灵魂的一具躯壳。
那一刻,他就知道,他的志愿填报没有错。
祁浪端了一碗泡面走回来,不爽地坐下来,白禾好奇地问:“怎么不去餐车了?”
“没食欲。”
她望望他面前的方便面盒:“不是说,这是垃圾食品吗?”
“偶尔做一些挑战性尝试,也是人生的新体验。”
她面露鄙夷之色:“吃个方便面,跟祁浪上神要下凡渡劫似的。”
祁浪掀开盖子,用塑料叉子搅了搅面条,香喷喷的味